她一下就猜出許恬的心思。
“我看媽媽讓你去送的吧,你推給我,良心呢?”說著她作勢要去撓妹妹的癢。
許恬跟個小泥鰍似的,一下子從許悠手中溜走,她快速跳到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跑。
“我這兩天太累了!你去,你去。”
許恬的房間門被她帶上,只留下許悠一個人站在客廳的床邊。
雪快停了,飄落下來的不再是大朵大朵鵝毛似的雪花,只是些碎小的顆粒。
媽媽交代的事情不能不做,她在中島臺面找到分裝好的曲奇餅干,踩著拖鞋到門口,取下衣架上的大衣,換上超級厚的棉鞋出門。
門前落了雪的小道沒人走過潔白一片,她沒一次抬放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寒風(fēng)把雪花吹到她的臉頰,她伸出手把圍巾向上拉了拉遮住半張臉,順便帶上厚外套的帽子。
思緒和落在包裹的發(fā)絲一起飄揚,和周斯虞在一起的第一個冬天,她們一起去了趟東北滑雪。
那年和現(xiàn)在差不多冷,到處白皚皚,兩個人完全不知道零下三十度有多么可怕,穿著平日的衣服勇敢地下了飛機。
艙門打開,第一股風(fēng)從地面卷進飛機艙,身處頭等艙的兩人對視一齊打了個顫。
從機場出來,她們不急著去酒店放行李,周斯虞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擁著許悠去商場,親自把她過程小粽子。
那個冬天,有她,并未感覺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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