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被完全開發(fā)過,而周斯虞對她來說是個全新的存在,許悠覺得異常興奮、躍躍欲試。
周斯虞的骨頭都酥了,嗓子里哼不出完整的話,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
許悠回憶著曾經(jīng),剝禮物似的,一粒一粒剝開周斯虞的扣子。
“臟?!敝芩褂蓦y得哼出個字,可惜太破壞氣氛。
許悠懲罰似的捏了下她的柔軟,緊接著感受到身下人渾身一顫。
就說她怎么可能不動情。
她佯裝兇狠:“我不嫌臟,你再不乖,我可要把你的嘴巴堵起來了。”
神志不清的虛弱小周果然比清醒時的她更乖、更聽話,許悠說完,她便咬著自己的唇肉,眨著水潤無辜的狐貍眼看許悠。
不看便罷,這一眼,魅惑與純情交織,許悠無名火劇烈燃燒。
著雙眼太誘人,不能再看下去。
她抬手把掌心蓋了上去,唇肉貼到她的,另一只手到處游走。
雨后的花蕊濕潤,許悠取揉弄花瓣,沾的一手潮濕。
氣溫在慢慢上升。
周斯虞手被束縛,腿被桎梏,唇被堵死,只有胸膛在起伏,不安的雙眼瘋狂眨動。
欲望淹沒頭頂,周斯虞狠狠地咬住許悠的唇瓣,來回舔吮。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悠松開了她,濕漉漉的手指按在她的嘴角:“你好壞,居然咬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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