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人之所以這樣悶悶不樂,是因為心中住了一位得不到的姑娘?!焙喴鸾柚硪鉃槭Y郁揭開謎題。
“那是會一位怎樣了不得的姑娘呢?要么樣貌美得不可方物,要么心干凈得不染纖塵,怕只有這樣的女生那人才會看上吧?!笔Y郁不停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玻璃酒瓶。
“不,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平凡得像一葉花,一根草,一尾魚?!焙喴鸲酥种袃H剩下個杯底的啤酒,于心中描摹母親江帆的模樣。
只是分開一年而已,怎么會覺得這么久?久到無法細致憶起母親的五官。
這一年簡茵只覺得自己在瘋速的成長,仿佛在不自覺間跳過了少年階段,直接由孩童一躍成為大人。
稚氣的話仍會說,可童心早已出走,無論怎樣遮掩,心都再也無法回歸單純。
原來長大真的是一瞬間的事情,母親江帆的出走是引線,小姨江揚的忙碌是催化,一切淬不及防,迅猛來襲。
“要不要喝一點?”青川江邊的風(fēng)比剛剛大了些,蔣郁拍了拍身邊的小椅子笑著問江揚,醉意幻化成一抹淡紅攀爬上她面頰。
“酒這東西,我這輩子從沒嘗過?!苯瓝P站在蔣郁身前抗拒地搖頭。
“那吻呢?你嘗過嗎?”蔣郁撫著滾燙的臉揚著含情的眼眸等候回答。
“更是沒有。”江揚聽聞蔣郁的問話微微一愣隨后答話。
“那不如嘗嘗吧,有些事你不嘗試就永遠不知道它的美妙?!笔Y郁不等江揚回答便扔掉手中的酒瓶堵住了江揚嘴唇。
帳篷中微弱的燈火影影綽綽映照出兩個長發(fā)女子親密粘膩的剪影,那是無聲守在篝火前的簡茵此生觀瀾過最妙致毫巔的畫卷,不似動物求偶般原始,而是兩個互通的靈魂在彼此感受著,撫慰著,憐惜著,深入著,了解著,震顫著,疼痛卻享受著。
“隨意些,不要有壓力,一場歡愉而已,我并不求什么,現(xiàn)在這個世道,活著盡興就好,不必非得探究出個什么結(jié)果,你大可以心里繼續(xù)裝著你的那位田螺姑娘?!比疹^初升時蔣郁伏在江揚的肩頭輕聲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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