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班長笑了起來,感嘆道。
“我會好好地拒絕我舅舅的邀請的。是我鉆牛角尖了。”
“唔?!?br>
山田涼悶悶地說道。
我們在那個家庭餐廳待到天黑透,不得不回家的時間。我們聊著升學的事情,新曲子的點子,下個月的演出,班長聽到的一些神奇八卦……
真開心啊。
坐在電車上,我看向玻璃窗外飛馳的景色,無聲地彎了彎唇角。
即使是我這樣的家伙,也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嗎。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啊……如果有人想傷害我珍視的東西,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
不知道班長具體和一之瀨巧是怎么說的,但這件事件算是平穩(wěn)度過了。
推特上的關(guān)注者已經(jīng)漲到了將近兩萬,里面多是關(guān)注樂隊這方面的十幾二十歲年輕人。
甚至在學校里有天午休,有個二年級的后輩來找班長和我,問能不能要個簽名……太夸張了吧。
這事先放在一邊,現(xiàn)在我有更值得擔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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