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只有你和我在那個房間里,我感受到的視線如果排除了另有其人,那么就只能是你了?!绷终榇鼓靠聪蛩?。
“即使看起來再不可能,但是沒有別的選項了。”
“就只是這樣?”常小果完全變了一副面容,慢慢支起身坐了起來。
她抬手一揮,周圍瞬間暗了下來。只有林臻和林恩來,還有林臻面前的蘇宣一道被攏了進來。
林臻繞過她,拉著林恩來站在蘇宣的面前,說:“這些當然不能肯定,只是邏輯上的猜測,真正最終讓我確認的還是你幾天前說的。”
‘常小果’一點點站了起來,她臉上的面具掉在地上,淺色的禮服幾乎要被血浸透。
“什么話?昨晚確實出了點披露,但我覺得我回答得沒有什么問題?!?br>
“是沒什么問題,你偽裝得一直都很好?!绷终槲Ⅴ局?,不知道這個身體是不是小果的,流血流成這樣會不會出問題。
林臻回頭看了一眼蘇宣,見她沒有什么反應就接著說。
“小果,就是你這個身體的主人,曾經(jīng)跟我說看過的一本刑偵情節(jié),嫌疑人在晚上說看到兇手穿的衣服是軍綠色。是因為,在天光消失的傍晚,軍綠色這個顏色看起來是黑色或者是深藍色的但不可能是準確地說出是軍綠色?!?br>
“能準確地說出顏色就只能是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你見過而已?!?br>
‘常小果’一愣,旋即輕輕一笑,說:“確實是這樣,這塊兒倒是疏忽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