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打開車門,卻被坐在一旁的士兵警告。
“小姐,你沒忘記你還是囚犯吧?”
林臻舉起手,對他向窗外示意。士兵奇怪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窗外。
忽然一根細長的樹枝從他腳下伸出來,將他整個人都頂?shù)杰囎拥捻斉锷希?br>
“啊啊——”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慢悠悠地撿起掉在地面上的槍。
她打開車門,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就混入了經(jīng)過車前的學(xué)生游行隊伍中。
林臻散開頭發(fā),用來遮住自己的臉,成功混進了隊伍的邊緣。
剛剛她也是忽然意識到,如果不能在這個時候逃脫恐怕她就跑不掉了。
韓銘是一個心思細膩、處處小心的人,他選擇放過學(xué)生放他們走過也許是出于多方面的考量,但是他帶的都是自己的心腹可以放心。
而她,卻是一個外人……聽到他口誤的司機可以被替換下去,但是她卻不能。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一直清楚地看完全程的自己還活著見到景先生或者別的誰。
死于學(xué)生暴亂也許是一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所以她在意識到這一刻的同時就打開了車門,幾乎忘記了車上還有另一個人。也是在那一霎那,她忽然就清晰地聽見了心底那棵樹的聲音。
沙沙的聲音,像是風(fēng)吹過枝葉,又像是水流劃過河岸的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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