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就是:該死,怎么圓過去?把她打暈怎么樣……
思考了幾秒在生辰這天把林臻打暈的可能性,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默默盯著她的林臻,漆黑發(fā)亮的眼睛像兩面穿透人心的鏡子,落日莫名感到了幾分心虛。
“怎么?又在想怎么糊弄我?我今年十七了,落日?!绷终楹鋈婚_口道。
落日一聽這個語氣便打定主意破罐子破摔,說:“咳,我今幾日修行,無端岔了幾股氣,生出點心魔癥,剛……就是這樣,你十七歲年紀(jì)尚小,不理解也是正?!?br>
林臻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也沒說,但仿佛是在說:我看你還能怎么編!
算了,還是打暈吧。
落日剛準(zhǔn)備動手,一只帶著溫度的手突然襲向了她的臉。
是林臻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在外面站了多久?身上都涼透了。”
另一只手則拉住了她的手,年輕又赤誠的少女耳尖還帶著點粉紅,但眼底卻是堅定的眸光,對她說:
“你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br>
“我永遠屬于你?!?br>
之后,沒過多長時日,林臻一個人住的小房間就多了一個人。
她們無話不談,形似一人,像水到渠成又像早該如此。
大多時候,落日會因為神力不足陷入沉睡,但這以后的每一次林臻都會陪在她身邊,等待她醒來,換來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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