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如今已經(jīng)過去十一年??墒墙劦褯]有忘記,她知道舅舅也不會忘記。
從學(xué)校到江休云家正常開車需要二十分鐘。今天江休云飛車,僅用了一半的時間就把江聞笛和她送到小區(qū)地下車庫。
從地下車庫走到電梯,江休云刷樓道的門禁卡,江聞笛按亮8樓的按鈕,電梯平緩上升。
“舅——”江聞笛前腳踏進(jìn)大門,后腳噤聲。她回頭,對江休云也比了個手勢,又指一指客廳沙發(fā)上難得脫下警服,穿著運動衫的江副隊長江寄林。
連續(xù)熬了三四個大夜,江寄林就算是鐵打的也撐不住了。
江聞笛把書包放到地上,脫了鞋。她赤腳走在瓷磚地上,一邊把腳尖踮起來,一邊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正準(zhǔn)備蓋到江寄林身上的時候,江寄林的雙眼猛地睜開,一手抓住了江聞笛的胳膊,另一只手往腰間藏槍的地方伸去。
江聞笛哭笑不得:“舅舅!”
“……哦,聞笛。哎!”江寄林的雙手收了回去,捂到臉上使勁蹭了蹭。清醒了一點后,江休云給江寄林遞上了一杯冰可樂。
江聞笛:“喝點醒醒神吧,舅舅,你又是幾天沒有睡覺了?”
江寄林一口氣把可樂喝光了,緩了緩勁兒,說:“三四天吧。聞笛,你坐,舅舅和你說件事。”
江聞笛和江休云分別坐在面對面的兩張單人沙發(fā)上。唯一坐在三人座沙發(fā)的江寄林在這時自然成為目光的焦點。
他清了清嗓子說:“聞笛啊,你長大了,很多事情舅舅不想瞞你。當(dāng)年殺害你親生父母的人,舅舅找到了。”
江聞笛的后背肌肉一下子繃緊了,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捏成了拳,“是嗎?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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