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這些當然無用,江聞笛說:“好??墒俏也粫缐?。”
“你是廢物啊?!焙竽X勺挨了凌荇槍口的敲敲打打,“不會爬也給我想辦法!”
辦法當然有。
江聞笛很快就找來一個被校工遺忘在墻邊的筐子,踩著它爬上了墻。翻墻離開學校以后,江聞笛甚至非常乖巧的站在墻邊等著凌荇也翻墻過來。之后凌荇帶著江聞笛入住了一間不需要登記身份證的鐘點房,毫無必要的給江聞笛綁上了手和腳,還在嘴上貼上了膠布。
江聞笛對江寄林說:“舅舅,你別擔心,她沒傷害我?!?br>
凌荇又在話筒邊上惡狠狠添了一句:“暫時。”
江聞笛:“恩。暫時沒有傷害我?!?br>
江寄林一個頭兩個大的聽完凌荇的挑釁,說如果六小時之內(nèi)他找不到江聞笛,那么她一定會殺了她。
電話掛斷,凌荇對上江聞笛的眼睛。見她還是一派鎮(zhèn)定,凌荇幾乎都有點兒氣笑了:“你也是瘋子嗎?被人綁架了還這么鎮(zhèn)定?!?br>
江聞笛背上的汗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反反復(fù)復(fù)好幾次,布料黏在身上讓她非常不適。聽見凌荇的問話,坐在地上背靠著床的她彎起眉眼笑了笑:“我怕的。”
“沒看出來?!绷柢糇诮劦褜γ娴囊巫由?,盤著腿,舉著槍。手銬還在她的手腕上晃蕩著,“怕你也不哭。”
“哭也沒有用呀?!苯劦巡皇娣挠煤蟊巢淞瞬浯惭兀翱蘖穗y道姐姐你就會放過我嗎?”
“姐姐?”凌荇很敏銳地抓住根本不是重點的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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