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天她或許會理解在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時傷害才會真正浮現(xiàn)，將她淹沒。
而我希望那一天不要到來。
她已經(jīng)夠苦的了。
第44章以后
卜甜把姜曼榆的日記交給江寄林時，盯著一雙腫的發(fā)亮的三眼皮。江寄林被她的新‘造型’嚇一大跳，關(guān)切地問是日記里的內(nèi)容很慘嗎？
卜甜點頭，又從日記第一頁抽出一封信。信是殷遠(yuǎn)崢寫的。他完整讀過妻子的日記，留下這封信放進日記里，和日記一起放進骨灰盒。
他在信里說能想到開骨灰盒的人大概率是警察，他想讓警察知道殷蓮是他最得意的藥品，而他所做的一切都出于自己的意愿，跟任何人無關(guān)。
“任何人的意思是，”卜甜吸了吸鼻子，哭腔還沒有消退，“包括霍總。他說霍總從來沒有讓他發(fā)明過這樣的藥物，也沒有讓殷蓮殺過人。殷蓮殺的人都是他吩咐的?！?br>
江寄林答知道了，摸著手中的黑色牛皮封面，說：“你用涼水敷一下眼睛吧。休息一下，我們準(zhǔn)備回去了?！?br>
“嗯?！?br>
淅淅瀝瀝的小雨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下的。雨勢不大，落在地上澆起一片霧。卜甜頂著睜不開的眼皮撐起傘，在陰霾霧雨中緩慢行走。她在一家干果店買了一小袋話梅，含著熟悉的酸澀給劉瑤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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