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兩句話一前一后的說出來，殷蓮睜開眼睛。俞可蓓的面容再度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殷蓮說：“我沒有話說了?！?br>
俞可蓓不肯停?！伴]上眼睛，想著媽媽的樣子說吧。這一次你說什么，媽媽都不會打斷你的。”
“那是假的。媽媽已經(jīng)死了。”
“我知道。”俞可蓓點頭，“這是想象?！?br>
殷蓮再度閉上眼睛。
姜曼榆的樣子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只是沒有表情。殷蓮想象不出媽媽面對自己會有什么表情。她們說話太少了，媽媽幾乎不看自己。
“媽媽?！币笊徍八?。
殷蓮腦海中的姜曼榆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殷蓮干巴巴地說：“你好?！?br>
腦海中的媽媽還是沒有動。
“你日記里寫，終有一天她或許會理解在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時傷害才會真正浮現(xiàn)，將她淹沒。而我希望那一天不要到來。她已經(jīng)夠苦的了?！?br>
“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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