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荇一邊奔跑一邊歡呼。興奮過后,她留下滿頭大汗和發(fā)冷的身體。
砸破一家小服裝店的玻璃門,殷蓮和凌荇零元購入自己想要的衣服。殷蓮是一件高領(lǐng)白毛衣,黑色燈芯絨褲和黑羽絨服。凌荇換一身紅色的燈籠袖連衣裙,外面罩一件白色羽絨服。她們腳上的靴子是砸了另一家鞋店零元購買的。
到達高鐵站,殷蓮聽到身邊的凌荇呼吸重了一些。等到她們一起借著人群混上火車,凌荇開始抱怨身上癢。
“冬天了竟然還他爸的有蚊子!”
凌荇和殷蓮躲在車尾堆雜貨的車廂里,凌荇使勁兒夠著自己的后背隔著羽絨服去撓,“你幫幫我??!癢死了!”
火車已經(jīng)發(fā)車,應(yīng)該不會有人再走過來。以防萬一,殷蓮用車廂里一根木頭抵住門。她回身,去看凌荇背上的蚊子包。
不看不知道,凌荇的后背一片狼藉。黃色的膿水流了滿背,浸染她背上還沒有被撓破的白色水泡。左一道右一道紅痕的也在背上,它們都微微隆起,可以想象凌荇的用力。
殷蓮認出‘蚊子包’的‘真身’,放下凌荇的裙子,“你不能撓。”
癢到幾乎崩潰的凌荇跳著罵,眼淚都從眼眶里蹦出來幾滴,她恨恨的質(zhì)問殷蓮是不是想讓她死。
殷蓮握住她又想去抓撓后背的手,說:“你不會死,你只是得了水痘。”
凌荇的手腕被殷蓮捏的發(fā)痛,她便顧不上背上的癢,“你什么屁話?我當然不會死。你很希望我死嗎?”
殷蓮搖頭:“我不希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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