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車門被呼啦一下拉開,殷蓮的臉沐浴在晨光里還是一片慘白。
江休云若無其事地從殷蓮手上接過水壺放到桌上,她說:“凌荇的燒開始退了。不過藥已經(jīng)吃完了,你要記得多給她擦擦汗,不要讓她再著涼。等她睡醒,你用水給她擦一擦身體?!?br>
殷蓮站在門口,“嗯。”
江休云揉了揉發(fā)酸的脖頸,“我睡一會兒,你看著她吧。”
殷蓮接替江休云的椅子坐下,這回連一個‘嗯’都沒有了。
照顧病人原本就是一件耗費心力的事情。何況凌荇突然的高燒和突然的退燒都像是坐過山車似的急速。江休云的體力實在有些跟不上。她交代完后,在凌荇床對面的上鋪蓋著被子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中午。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車廂里殷蓮和凌荇正在說話。
“感情就是薄荷爆珠?!?br>
“什么意思?”
“我想要又沒有的意思。”凌荇的聲音聽起來好極了,健康極了,江休云將醒未醒,以為自己在做夢,“我哪知道什么感情???你們不是都說我是瘋子嗎?”
殷蓮一板一眼的較真:“你有感情。你說過你愛我?!?br>
凌荇翻了一個大白眼:“是啊,你記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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