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蓮用力按著凌荇的手和腳,幾度因?yàn)樗^大的掙扎而差點(diǎn)從她身上摔下來。殷蓮說:“忍一忍,不能撓?!?br>
“滾你爸的!滾!”凌荇被激出生理性的淚水,嗓子因?yàn)槌掷m(xù)高燒和叫喊而沙啞,“我要?dú)⒘四?!我要?dú)⒘四隳惴砰_我!”
凌荇使勁屈起的膝蓋頂?shù)揭笊彽男「梗刂刈矒糇屢笊徲幸凰驳难勖敖鹦?。她很快忍住,雙手壓牢凌荇的雙手,小腿壓在凌荇的小腿上,不給凌荇再撓癢的機(jī)會。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好不好?殷蓮,殷蓮我愛你,我愛你,你放開我,我愛你,我愛你!”痛癢漸漸奪走凌荇的理智,她的眼淚汗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額頭和脖子爆起一根根帶著水痘的青筋,“放開我殷蓮,殷蓮我愛你,我愛你啊,你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
嘶啞而變調(diào),凌荇一遍又一遍的向殷蓮表白,企圖讓她放開自己。
癢,好癢啊,為什么會這么癢?
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凌荇想到她第一次吃到鉆石糖那天。
那是一個(gè)晴天。
她從最后一個(gè)家里跑出來已經(jīng)好幾個(gè)星期。具體幾個(gè)星期她不記得。她沒有飯吃,沒有衣服換,沒有澡可以洗。
凌荇雖然沒有干凈到像殷蓮那樣有點(diǎn)兒潔癖,但是也忍受不了長時(shí)間的不洗澡。她覺得自己的頭上好像長了跳蚤,但是無從檢查,只能時(shí)不時(shí)撓一撓。
那天她在那家便利店偷了一顆鉆石糖。
她不認(rèn)識那是什么,只是覺得包裝鮮艷漂亮,是很好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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