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消息傳來,真正的小姐「遠(yuǎn)赴日本留學(xué)」。家仆們口徑一致,卻誰也不敢與她對視。Ai子心里更添疑懼:若真如此,為何沒有帶她同行?她本是日本人,卻被刻意留在臺灣。
不久之後,老爺也突然「出差」離開,再無音訊。宅邸失去主心骨,仆役們像看見船只傾斜的水手,接連辭去。曾經(jīng)熱鬧的院落,一夕之間顯得空蕩。
只剩一位自小照顧她與小姐的老嬤嬤依舊守著。夜里,她常聽見嬤嬤在佛堂低聲念經(jīng),語調(diào)哀切,像在為誰送終。
某夜,街道傳來SaO動。遠(yuǎn)處犬吠此起彼落,沉重的靴聲與槍托敲擊地面聲,像浪cHa0般b近。警備隊(duì)挨家挨戶盤查。燈火將黑夜劃破成一道道冷光。
Ai子緊張地拉住嬤嬤:「嬤嬤,怎麼會這麼吵?」
嬤嬤神sE凝重,沒有立刻答話,只是凝耳傾聽外頭的腳步。良久,她才低聲道:「孩子,不管待會發(fā)生什麼,記住,低頭,不要反抗。婆婆……只能陪你到這里了?!?br>
話音未落,轟然一聲,大門被撞開。十余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蜂擁而入,臉sE冷峻,眼里沒有一絲人情。他們不由分說,將Ai子與老嬤嬤推倒在地,以粗繩綑綁。
Ai子驚恐得說不出話,只能任由鐵靴踏過院落的青石板,拖著她走出門外。她忍不住回頭,那熟悉的宅邸在夜sE中逐漸遠(yuǎn)去,燈火熄滅,宛若從未存在過。
她腦海中閃過一念:後院花叢下,那一疊老爺交給她的文件,還靜靜埋藏在泥土里。
那年,她剛滿十六歲。
Ai子坐在藤椅上小憩,正夢見自己少nV時期的歲月,房門外的電鈴聲急促地響著:「Ai子NN,你在嗎?」
組長因?yàn)橛惺抡褹i子,撥了一個早上的電話都沒接通,所以才派一位基層警員過來關(guān)心一下。
年輕警員頂著下午兩點(diǎn)的大太yAn,站在門口朝窗內(nèi)張望,只見藤椅上一人靜靜躺著一動也不動,他頓時緊張起來,連忙敲門確認(rèn),見毫無回應(yīng),正準(zhǔn)備拿起呼叫器聯(lián)絡(luò)救護(hù)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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