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發(fā)泄過後,她沉默了很久。
「不爭了……如果我離開,能讓孩子輕松一點,那就這樣吧?!顾胫?,拿出紙筆寫完辭呈。放進信封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輸?shù)靡磺?。當辭呈遞交出去,也等於間接承認了那場莫須有的罪名。
「身為輔導老師,不就應該以孩子的身心健康為大嗎?」她努力安慰自己。
辭職後的幾天,她整日窩在沙發(fā)上,手機設為靜音,窗簾拉得密不透光,房間里一片昏暗。
有時她會睜著眼盯著天花板,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
有時她還會出現(xiàn)幻聽,有許多聲音在耳邊低語:「老師,能不能幫幫我?」等她回過神時,x口像被石頭砸中,呼x1困難。
而就在這片沉默的夜晚,命運的轉(zhuǎn)輪,悄悄轉(zhuǎn)動。
此刻,阿金與張鈞凱,已經(jīng)一同踏上了前往彼岸的橋。
兩天後,她收拾好情緒,重新打開手機。很快掃過幾則政治新聞後,第一條推播映入眼簾:【快訊】小學男童猝Si,父涉嫌家暴被捕。
畫面中是記者在張家門口圍堵的畫面,一旁監(jiān)識人員正在搬運證物,而張進明戴著安全帽,被警員壓進警車。
她怔怔看著螢幕,不是震驚,也不是悲傷。
是一片空白。
接著,她突然失聲狂笑,情緒復雜無b。她辭職,是想保護學生,沒想到他竟就這樣走了。而兇手,居然就是他的父親。這下,學校倒也輕松,連封口費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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