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一直都知道,暗衛(wèi)營內如人間煉獄,從里面活著出來的人,必是經(jīng)歷過非人的訓練的。
他也見過無數(shù)血淋淋的傷,皆無甚感覺。
可獨獨時窈身上的那些痕跡,竟讓他覺得可怖。
就在一盞茶的工夫前,他還在懷疑時窈背叛了自己,可分明……是他忘記了,時窈也受了傷,甚至她身上的傷,是為了保護他。
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一直在照顧他,連自己身上的血跡都未曾處理一下。
蕭黎的喉結動了動,像是有什么堵在那里。
窗外隱隱傳來一聲悶哼,蕭黎的眸光動了動,他很清楚,只有實在難以忍耐,她才會發(fā)出細微的動靜。
他望著女人清理傷口,洗去血污,卻在拿出青瓷瓶上藥時,動作停頓了下,側眸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最終,她將瓷瓶重新收回袖中,只拿出一個簡陋的紙包,將里面的白色粉末一股腦倒在傷口之上。
幾聲難以壓抑的悶哼與喘息聲再次響起……
蕭黎重新躺回土炕上,眼神一片復雜。
暗衛(wèi)常年受傷之故,總會隨身攜帶上好的傷藥。
可時窈……卻將上好的傷藥留給了他,自己只用著粗糙的止血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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