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看著她難得慌亂的背影,心中莫名也輕松了些:“最遲明日便要離開,割雜草作甚?”
時窈的身形微滯,好久轉過身沒有看他,只低聲道:“……你之前答應我的,可還作數(shù)?”
“嗯?”
“宮宴前,陪我……”時窈聲音漸輕。
蕭黎笑:“自然作數(shù)?!?br>
時窈緊咬了下唇瓣,像是故作了全部勇氣,才敢說出這番話:“那你可否,這二十余日,如同尋常人家一般,陪我待在此處?!?br>
蕭黎半瞇雙眸,看著立在自己身前的女子。
得寸進尺。
是他心中的第一念頭,甚至下意識便欲回絕。
可腦海莫名浮現(xiàn)出昨夜她孤零零就著月色處理傷勢的畫面,只當……昨夜懷疑她的補償,左右在哪兒陪她都一樣。
蕭黎這樣想著。
再者道,他也想看看,自己若是出事,京中哪方勢力會率先沉不住氣,欲要行禍事。
思及此,蕭黎的心緒逐漸平靜,彎起一抹笑:“好啊。”
時窈不敢置信地抬頭,眼眸如星辰,光芒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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