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
“大人,快上馬車啊,”時窈走到他跟前,催促道,“外面天寒,馬車里還暖和些?!?br>
“嗯。”祈安應了一聲,隨在她身后上了馬車,車門闔上,也擋住了外面那些或鄙夷或敵視的目光。
馬車悠悠地朝祈府的方向行駛,祈安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道:“我明日休沐。”
“嗯?”時窈起初不解,卻很快反應過來,驚喜道,“大人明日要隨我一同去西坊嗎?”
祈安點頭:“嗯?!?br>
時窈笑開,學著尋常人家的女子一般,將手置于身側,煞有介事地虛福一禮:“多謝大人?!?br>
祈安無奈地看著她,輕搖了下頭。
翌日天色晴朗,然到底是冬日,仍透著寒意。
時窈與祈安是午后正溫暖時去的西坊。
祈安今日仍穿著一襲白裳,清俊雅致,面如美玉,只是頭上戴著一頂暗色的斗笠,帽檐闊大,微微垂首便擋住了半張臉。
時窈走在他的身側,未曾在意旁人的視線,只興致頗高地左右瞧著,偶爾招呼著祈安上前察看。
“夫君,你瞧這鸚鵡當真會人語?!睍r窈驚奇地望著那穿著花衣的鸚鵡。
今日不宜喚祈安“大人”,時窈便提議喚他“夫君”,祈安雖覺得別扭,可到底沒有更好的稱謂,也只得由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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