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猛地回過神,冷下臉色:“好,我接受你的謝意。”說著他便要關(guān)上房門。
“段侍衛(wèi)!”時窈忙攔下他,從袖口掏出一枚精致的花瓷瓶,“這是上好的傷藥,你受了傷,用這個藥會好得快些?!?br>
段辭看著她手中的傷藥,微怔:“誰同你說我受了傷?”
“嗯?”時窈不解,“今日在院中見到你時,你的肩膀與手臂都受了傷,不是嗎?”
段辭卻沉默了,他不過一個侍衛(wèi),鮮少有人在意他是否受傷,他也習(xí)慣了穿一身黑衣,掩去血跡的痕跡。
今日主動請罪時亦是如此,無人在意,命如草芥。
只是他沒想到,時窈會發(fā)現(xiàn)。
“段侍衛(wèi)便收著吧?!睍r窈說著,將傷藥塞到他的手中,卻在碰觸到他的掌心時一驚,“你的手怎會這般涼?”
話落,她像是方才發(fā)現(xiàn)什么一般,朝他房中看去。
除了一點微弱的燭光,房中昏暗而陰冷,幽幽散著寒氣。
“段侍衛(wèi)房中沒有火爐?”時窈凝眉問道。
段辭因被她碰觸的動作一怔,繼而垂下視線:“沒必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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