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lory樂隊(duì)的三名樂手愣在原地。
“我勒個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帥氣的男人!說話帥,彈吉他帥,連背影都這么帥……哎你們說,我要是一直搞樂隊(duì)也能變那么帥嗎?!?br>
寸頭鼓手在一旁作星星眼迷弟狀。
“等你也成了那個水平的大佬,大概吧。不過你覺得他帥主要是因?yàn)樗麕Я丝谡值木壒?,要是拿下來沒準(zhǔn)是個大齙牙或者絡(luò)腮胡,長得還不如你呢?!?br>
被稱為蘭哥的貝斯手無奈地瞥了他一眼。
“害,我看你是純純的看不慣羽兒姐和他說那么久的話!誰不知道你暗羽兒姐啊。誒,羽兒姐?姐,你怎么傻掉了?”
在他們中間站著的長發(fā)女生緊緊捏著手中的藍(lán)色卡片,死死盯著遠(yuǎn)處那個逐漸消失在公園門外的背影一動不動,眼中的疑惑淡去后,逐漸被震驚填滿。
“不會吧……”
長發(fā)主唱嘴唇扇了扇,眼框里竟逐漸浮上一層水霧。
她整個人愣在原地,后知后覺般回想起遠(yuǎn)去的高瘦男子在額發(fā)遮掩下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想起他在臺上幾乎是盲彈就把《infinitelove》的主旋律完美演繹出,想起他在口罩下略微發(fā)悶卻一直讓自己隱約感到有些熟悉的聲音。
“怎么可能呢……”
她忽然意識到,那位好心的先生最后一句話所指的道歉也許并非他們?nèi)讼氲哪菢?,說的是她對讓他帶病上臺而感到抱歉一事。
而是在回應(yīng)之前自己在臺上所說的那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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