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竹甩了幾下沒甩開，剛想叫他放開，偏頭的瞬間不經(jīng)意瞧見他通紅的右耳，愣了一瞬，嘴唇無聲張了張，把要說的話咽進(jìn)了喉嚨。
鬼使神差地放棄了掙扎，就這么讓他“不明不白”地牽著手，一步一步朝前走。
沒走多久就覺得熱，后背出了層薄汗，小臉也不知是被凍的還是熱的，也可能是酒精的原因，連著鼻尖也紅紅的。
她目視前方，沒好氣道：“梁成舟，你在趁機(jī)占我便宜?！?br>
某個(gè)不要臉的男人狡辯，“我是真怕你摔了。”
“不要臉?！?br>
梁成舟想說：要臉沒老婆。
但又沒好意思說出口。
這一天都在下雪，地面覆蓋了厚厚一層，林清竹走幾步就要停下一下，低頭踩幾腳雪。似把地上的雪當(dāng)作梁成舟，重重地踩幾腳出氣。
梁成舟任由她鬧，她走他就走，她停他就停，耐心十足地跟在她身邊。
途中林清竹借口想團(tuán)雪球玩，話音沒落就要扯出自己的手。
她一直都謹(jǐn)記的一句話：做人不能太貪心。
梁成舟沒讓，緊扣著不停掙扎的小手，讓她先別動(dòng)，隨即牽著她走到一處沒被人踩過的干凈雪面，蹲下身單手在地上團(tuán)了個(gè)很小的雪球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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