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路,是梁成舟把林清竹背回酒店的。
酒意上頭,林清竹紅著小臉兒在梁成舟背上傻樂,一會嘿嘿笑,一會伸手捏他的耳朵玩。
嗓音不同于平時,嬌嗔又軟糯,“梁成舟,我重不重?你都好多年沒背過我了,上一次好像是……六年前我們在海邊玩,你那會兒還說我吃重了。我現(xiàn)在瘦了很多,你有感覺到嗎?”
“英國菜不好吃,我都是自己做,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可厲害了,會做好多菜,就是沒你做的好吃。我剛?cè)惗氐臅r候,經(jīng)常想你做的飯菜想到哭,我還會想,為什么倫敦沒有梁成舟?”
“更多的時候,是想梁成舟能出現(xiàn)一下,一下下就好,我想看一眼。”
瞥見他脖子上她咬的齒印,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你脖子怎么沒上藥?是不是很疼?”
“對不起??!我不該咬你的,但我當(dāng)時,是真的想咬死你。你太煩了,老是逼我,我發(fā)泄不了?!?br>
她說著突然扯了幾下他耳朵,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你耳朵是橡皮泥捏的嗎?怎么這么軟?”
用渝市話在他耳邊大聲喊了句:“耙耳朵?!?br>
喊完咯咯笑,樂得不行。
樂完又開始自言自語,語氣一下變得低迷,“梁成舟,你對外人都這么好,那對她會好成什么樣?肯定是百般寵愛,呵護(hù)備至,有求必應(yīng)?!?br>
“不對,都不用求,她可能還沒開口,你就答應(yīng)她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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