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次怪什么?人去浴室洗澡,你聽看水流聲怎么就心癢難耐了?怎么就不要臉地溜進去抱著人親個不停了?怎么就把人摁墻上了?
人第一次,你他媽沒輕沒重地折騰了一夜,還是人嗎?人把你當哥哥,當家人,你他媽居然干這種畜生才會做的事。
你他媽到底哪來的膽子?怎么敢的?
梁成舟又煩又憂還很愁,睡不著干脆爬起來收拾滿屋的殘局,每打掃一個地方,就在心里罵自己一句。
卻又時不時勾一下嘴角,平日冰冷的眉眼今日甚是柔和。
打掃完又去廚房準備早餐,做的全是臥室里睡著的那個姑娘愛吃的。
弄完早餐進臥室看一眼姑娘醒沒醒,人側(cè)趴著睡得很香,沒有一點要清醒過來的跡象。
梁成舟伸手將林清竹睡得凌亂的頭發(fā)從臉上撥開,露出半邊白皙俏麗的小臉,好看的姑娘任何時候都好看,睡著也不列外。
坐在床沿的男人不自覺蹲下身去,盯著人看,看了好一陣兒。梁成舟以前也不是沒看過林清竹睡覺,但從沒用現(xiàn)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帶著情-欲,占-有,侵-略的眼神。
經(jīng)過昨晚,或者說早一點,從那個夢開始,每次一看見她,心就很……癢。
從林清竹出現(xiàn)在夢里,到昨晚把夢變成現(xiàn)實,這中間只有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太忙,各種事情堆在一起,梁成舟抽不出一點多余的時間,去理清為什么夢里的姑娘會變成林清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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