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想停,也停不下來。吻還在繼續(xù),又漸漸落在別處。
林清竹身上的泡沫還沒沖掉,梁成舟嘴里全是苦味,剛開始還能忍受,最后實在受不了。
將姑娘抱到淋浴下快速幫她沖干凈,浴巾一裹抱到床上,滑軟的舌尖游過她的耳垂,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輕柔誘哄的嗓音緩緩溢出:“等我?guī)追昼??!?br>
家里沒有作案工具,他得下樓一趟。
“嗯?”林清竹此刻暈乎乎的,染上情-欲的魅眼透著疑惑。
“避-孕套?!绷撼芍垡羌?,又下移啄吻紅唇。
“……”
林清竹被招得不上不下,不太好受,不想他走。接吻很容易讓人呼吸不暢,姑娘急促的喘-息比在浴室時又重了不少,聽得她自己都耳熱。
手臂纏住梁成舟的肩膀,滾燙的呼吸吐在男人頸窩,“叫賣外?!?br>
“太慢了?!绷撼芍塾嬎氵^,叫外賣起碼要二十分鐘,他下樓一趟最多五分鐘就能上來。
林清竹眉心皺起,煩躁地咬他下巴,又移到嘴唇上,力道比剛才重一點,一口又一口,氣呼呼地埋冤:“你為什么不提前準(zhǔn)備好?”
“我的錯。”梁成舟眉眼帶笑,安撫地輕撫她后背。
“就是你的錯。”林清竹將人推開,幽幽地看他,那眼神黏黏糊糊的,帶著一點兒羞怯,又帶著一點兒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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