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你怎么不說一年?”
“一年?”林清竹打開他的手,眼睛往下瞟,嫌棄地撇嘴,“那你也……”
后面幾個字,她用講悄悄話的音量說的。
梁成舟不甘示弱,也回了她幾個字。
“用哪個?”林清竹不跟他再廢話。
天底下的男人一樣,都覺得自己“很行”,“不行”兩個字,在他們的字典里被自動消除了。雖然梁成舟不是傳說中的“假把式”,但她就不想讓他驕傲。
看他買這么多,以為會有很多款式,結(jié)果翻了幾盒查看,全是一樣的,“怎么都是超-薄的?”
“我只用過這個?!绷撼芍郯讶藫频酵壬献?,過程中本就松松垮褲,搖搖欲墜的浴巾掉了下來。
姑娘臉頰暈出的粉色和散落至腰際的浴巾看得他眼都紅了,滾燙的吻徑直落下,從嘴角沿著往下,路過纖細的脖頸來到大片柔軟。
林清竹呼吸很快不暢,腦子又開始發(fā)暈,指尖顫抖著推胸前的腦袋,“你跟誰用過?”
梁成舟不肯起來,埋在那吃得很專心,嗓音含糊地吐出一個字:“你。”
姑娘頓時恍然大悟,他說的是五年前那次。
“你不記得了?”梁成舟問她。
林清竹沒說話,她當時隨便買的,買的哪款早忘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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