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遠離市區(qū),氣溫偏低,只有一兩度。
梁成舟動手幫林清竹把羽絨服的拉鏈拉好,再把圍巾和帽子給她帶好。
姑娘本就巴掌大的小臉,這一遮,只剩一雙氤氳著水汽的漂亮眼睛,和小巧挺翹的鼻尖漏在外面,可愛得讓人心癢癢。
“你每年都來?”林清竹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梁成舟隔著帽子揉了揉她的腦袋,又順手捏了捏她的臉。
彎下腰跟她對視,不自覺勾起嘴角,柔聲帶笑的嗓音道:“爺爺?shù)膶O女不在,我作為孫女婿,當然要來看他?!?br>
他第一次來,是來道歉的。
林爺爺?shù)膶氊悓O女被他氣到國外流浪,他怎么能不來道歉?后來開始頻繁地來,是因為只有墓碑上的這個人,跟他一樣,在牽掛和思念遠在倫敦的那個姑娘。
林清竹被噎住,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孫女婿?”
他真說得出口,真不害臊。
“嗯?!绷撼芍壅婢鸵稽c不害臊地點頭。
自覺牽起姑娘的手,手指滑動,修長的手指填滿指縫與她十指緊扣,“走吧!”
“我爺爺認你嗎?”林清竹嘴撅得老高,嫌棄直接寫臉上,眉眼卻又帶著藏不住的淡淡笑意。
梁成舟也笑,他才不會不好意思,畢竟他說的是事實,“林爺爺去世前,就看中我這個孫女婿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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