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竹在腦子里想象那畫面,一下就樂了,咯咯笑個(gè)不停。
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
還不行?
梁成舟一臉憋悶,沒好氣地揉亂姑娘的頭發(fā),惡狠狠道:“林清竹,你要說不出一個(gè)讓我滿意的理由,今晚別想睡了?!?br>
“你知道的,我只喜歡畫圖做設(shè)計(jì),對管理沒興趣?!绷智逯袷直郾еi瘦的腰,在他懷里蹭了蹭,很小聲地說:“而且我倆要是每天二十四小時(shí)都待在一起,肯定會膩的。”
姑娘語重心長道:“這樣不行,得保持新鮮感?!?br>
她一天哪來那么多歪理邪說?
“膩什么?我不覺得?!绷撼芍勖夹奈櫋?br>
他就想每天時(shí)時(shí)刻刻都能看見她,跟她待在一起。
早晨一同醒來,一起去公司,各自工作,或是湊在一起討論方案,下班后去約個(gè)會,再手牽手回家。這樣的日子,他想好久了。
“你在我眼里,任何時(shí)候都新鮮?!蹦腥讼掳偷衷诠媚镱^頂,嗓音很低,低出一種自然好聽的磁性。
林清竹直起腰,纖細(xì)的手臂環(huán)上梁成舟的脖子,嘴唇貼在他耳廓,哧哧地笑:“梁成舟,我說的是……我膩。”
“……”梁成舟深吸一口,手臂收緊把姑娘鎖在胸前,惡狠狠地捏她小臉上的肉,“你就氣我吧!”
姑娘躲他的手往后倒,他順勢跌下去,堵住她那張氣人的小嘴。
氣息很快變亂,兩人又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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