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桑渡的名字,岑山月明顯愣了愣,她深深看了沈慈昭一眼,然后抬手接過了信。
岑山月看得很快,而臉色,也越發(fā)難看了起來。
盛年看著岑山月,他心頭突突直跳,轉(zhuǎn)頭看向還在院子里待著的新修士,忙不迭地抬手趕人,等院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看向岑山月,“師父,發(fā)生什么了嗎?夫人怎么會給你寄信過來呢?”
岑山月被盛年問得心頭煩躁,她瞪了盛年一眼,并沒有回答他那一連串的問題。
只見岑山月將那封信收進(jìn)袖口,抬腳便往外走。
“師父!”盛年也顧不上沈慈昭,急匆匆地跟了上去,只聽岑山月有些急促不耐道,“你給我留在這兒!”
盛年下意識地停下腳步,他雖說有些軸,可并不是個笨的。
桑渡有事,卻誰都不找,偏偏只找他師父——
盛年覺得自己快要想通什么了,他眸光閃爍,緊盯著岑山月。
岑山月瞥了眼盛年,她嘆了一口氣,知曉盛年那個牛脾氣,自己倘若不交代清楚,說不準(zhǔn)自己前腳走了,他后腳就會頭默默跟上去,“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去問問鶯韻,總歸有什么,等我們回來再說?!?br>
盛年眼睛瞪圓了些。
等他們回來再說——
另一邊,沈慈昭也跟上了岑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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