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間,十二已然踏出第二步。
馬成寧如愿以償,看到水果刀插入他的喉管。十二似乎意識到自己受傷了,終于放下手里的掃把,后撤一步,馬成寧松開刀柄。
十二的喉嚨帶走了水果刀,絲絲鮮血從傷口縫隙中溢出。
他卻感受不到疼痛似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比先前多了一絲迷茫。先垂下眼,看了看搖搖晃晃的刀柄,然后抬起右手,把刀拔了出來。
鮮血噴濺而出,濺了馬成寧一臉。
然而馬成寧根本不敢閉上眼,因?yàn)樗郾牨牽粗?,那個(gè)對普通人而言足以致命的傷口,愈合了!
“異蟲,你是異蟲?!”
驚恐攫取了馬成寧的心臟。他是桑青程的傀儡,不能再被其他異蟲寄生,不代表其他異蟲不想喝他的血。
何況自己先動(dòng)手刺傷了異蟲。
“我,我不是……”馬成寧沒能解釋或求饒,劇烈的頭疼卷土重來,迫使他捂住頭。
他終于把眼睛閉上了,也因此,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十二在同一時(shí)刻豁然抬頭,眼神冷冽。
他給柴雨晴的感覺,比馬成寧還要危險(xiǎn)。柴雨晴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身后又無退路,本能地想躲到書桌底下。但她還沒付諸實(shí)施,十二開始動(dòng)了。
他手腕一翻,水果刀變成反握,從馬成寧頭頂插入,輕松得好似切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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