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書林猜想,和她之前念的名字有關,快速權衡后,推著車進門。
“等等?!北澈蟮哪腥撕鋈婚_腔。
濕滑的觸覺纏上秋書林的臂彎,一陣刺痛,蟲須扎了進來。
她閉上眼,一動不動,渾身肌肉卻做好了作戰(zhàn)的準備。
單純被異蟲吸血,傀儡身份不一定被戳穿,若男人對她投射蟲卵,那就必須動手了。
但人類感知不到異蟲能量,她只能通過男人的反應判斷自己是否露餡。
蟲須隨著抽吸,一鼓一鼓,死寂的空氣中,度秒如年。
終于,臂彎又一下刺疼,蟲須縮了回去。只聽男人砸吧幾下嘴,說:“滾吧?!?br>
秋書林走姿僵硬,推著車消失在城堡里。
車輪聲湮滅,四周寂靜無聲。
饒是剛經(jīng)歷緊張至極的時刻,她依然冷靜到嚇人,沒冒一絲冷汗。
“柴雨晴是誰?”她用極輕微的聲音問。
“……一個我認識的免疫者。”沉宜含混回答,冒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秋書林臂彎處的血漬,“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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