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動就動,仍舊沉宜打頭,秋書林殿后,中間多了一個柴雨晴。
三人排成一串,順著來路繼續(xù)往前爬,途中碰見過三個岔道,都是死路。
她們只能繼續(xù)前進,摸索著拐過一個個直角彎。
突然,沉宜停了下來,對后面比劃了一個萬分小心的手勢,怕柴雨晴看不懂,又扭過頭比口型。
柴雨晴越發(fā)小心地往前爬了一段,明白沉宜為什么特意提醒了。
格柵蓋下的房間里,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和一名男傭面對面站著,前者從喉嚨處延伸出兩條蟲須,扎進后者的頸側。
蟲須蠕動著,吞噬男傭的鮮血。
柴雨晴掃了一眼便閉上眼睛,正要繼續(xù)前進,下面突然響起痛苦的呻.吟。
男傭躺到地上,抱著頭打滾。
女人拔.出蟲須,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幾秒鐘后吐出一句:“沒用的東西?!?br>
兩條在空中蜿蜒的蟲須驀然探出,鉆進男傭嘴里,似乎搗碎了他的上顎,紅白摻雜的液體噴涌而出。
蟲須纏著一截東西出來,比起蟲須相對和緩的蠕動,那截東西幾乎稱得上拼命掙扎,似乎還發(fā)出了無聲的、卻足以刺痛耳膜的顫鳴。
幼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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