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琨的笑容僵在臉上：“……”
連他身后，那個一直捧著東西的人都忍不住抬頭，用驚愕的目光看向霧杉。霧杉余光瞥見了，扭過上身，表情又是一變。
“周助理，是你呀！”
周澤方忙埋下腦袋，不敢吭聲。
“怎么會是邪.教?！蓖翮Z氣略帶僵硬，很快恢復(fù)正常，“霧杉，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過了今晚，臺下所有人都將聽命于你，你是他們的主人?！?br>
霧杉疑惑：“主人？是老板的意思嗎？噢，我知道了！”
霧杉兩眼放光：“他們都是昆侖中心的員工嗎？”
輪到汪琨疑惑了：“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合同呀！”霧杉說，“我們不是約好，要是汪旭最終測試及格，你就把昆侖中心給我嗎？嘿嘿，其實(shí)老汪你反悔也是可以的啦。要不是你給的那份答案，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汪旭及格呢?！?br>
“……答案？”
“對呀，最終測試的試卷答案，不是老汪你讓?？偨?jīng)理給我的嗎？”
“我記得，桑青程只是把答案放到書柜里了。”
“對呀，當(dāng)著我的面讓周助理放的，不就等于告訴我可以用嗎？?？偨?jīng)理是你的下屬，所以應(yīng)該是老汪你交代的吧？”霧杉眨眨眼，扭頭看向周澤方，“不是嗎，周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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