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傉f得對,頂級寄生體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覬覦的,我們……”
周澤方話聲一頓,十字架上,那張臉雙眼圓瞪。饒是他有所準(zhǔn)備,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霧杉一腳踩在他的影子上,順著影子前行,在腿部的位置彎下腰,捏住了一根蟲須。
她嘆了口氣:“原來你不是人呀,周助理。”
話音未落,蟲須斷了,地上的影子也消散無蹤。但十字架邊的臉還在,高臺各處,還有七八道一模一樣的人影。
像一面扇子,斷了一根扇骨。
霧杉凝望那張臉:“我說人怎么都跑了,都是被你嚇跑的嗎?”
“不,不是……”周澤方說不出話來。
身為異蟲,卻在人類面前擺出弱勢的態(tài)度,任誰來看都不可理喻。然而周澤方自有其理由,他日日接送霧杉上下班,又是桑青程的副手,對于霧杉身份的猜測,和桑青程如出一轍。
越接觸,越覺得這個人類渾身上下都透著說不出的古怪。
但桑青程都被領(lǐng)主訓(xùn)了,他人微言輕,又能說什么呢?桑青程不在,他還被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籌備狂歡晚宴。
在周澤方心里,這個雨夜和狂歡沒有半點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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