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仍舊一動不動,也不發(fā)一言,看樣子并未察覺她的靠近。
就在她正要開口說話時(shí),只見那人突然站起,迎著江水就要跳下去。
愫愫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聲調(diào)都被江上寒風(fēng)吹得發(fā)了顫:“你瘋了?!”
男人被拉回栽倒在地,身上披的黑袍順勢而落,露出一張蒼白的面容。
“你是誰。”他回頭冷冷望著她,聲音沙啞地問。
愫愫靠著江岸而立,耳畔江風(fēng)呼呼作響,她只得提高聲音:“方才你賣了一株千年人參,掌柜的說錢給少了,讓我?guī)兔碚艺夷??!?br>
他冷淡依然:“不用了,錢多錢少,終究是一抔灰而已?!?br>
愫愫看出他神情中仍有求死之意,指了指還殘留著灰燼的火盆:“好好的銀票,燒了多可惜?!?br>
“如若人不在了,這銀票留在我手里,又與燒了何異?!?br>
愫愫追問:“這么說,你今日投江,也是為那人?”
黑袍男人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廢話太多。”說著,她往前幾步越過愫愫,又站在了渡口盡頭的石臺上。
愫愫盯著他許久,突然道:“你就是那個(gè)背叛月叔的人?”
男人側(cè)過眼,目光中閃過幾分疑惑,似乎是在探究她的身份。
“你這樣死是萬萬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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