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一輩子好不了,我便日日守著你喝藥,守一輩子。
        愫愫轉(zhuǎn)過頭,將手里帕子遞給他:“以后不許不喝藥了,可明白?”
        沈繾咬著嘴里甜絲絲的杏子,乖乖點頭。
        愫愫環(huán)視了一眼周圍。
        這院子與她的差別不大,家具陳設(shè)也一應(yīng)俱全,看上去不缺什么。案幾上放了一本書,從封面看上去已有些年頭。愫愫翻開,內(nèi)頁是沈繾的名字。
        字有些古樸的笨拙,或許是年幼時寫的。她又翻了幾頁,才知是本《左傳》。
        沒想到沈繾連出門都不忘帶書,大詔的狀元他不當(dāng)誰當(dāng)。
        她并未沒有多想,又重新將書放了回去。
        來時斯湫和阿浮收拾得急,許多東西未曾帶來。愫愫想著等雪融化之后下山看看,但雪卻越下越大,幾乎整個梅莊都隱匿于滿山的雪色里。
        下山的路不通,愫愫無事可做,只能每日往沈繾那兒跑。
        阿浮看著自家姑娘離開的背影,思索許久,問身邊的斯湫:“沈公子,不會是姑娘給我們找的姑爺吧?”
        斯湫一臉看傻子的表情,想到她讀了那么多話本,頓時樂不可支道:“如若你現(xiàn)在才發(fā)覺,那些話本,你算是白讀了?!?br>
        “真,真的?!”阿浮從未發(fā)覺她的腦袋如此遲鈍過。她早先雖然心覺奇怪,畢竟姑娘從未對別的男子青眼相待過,但也只是當(dāng)作鄰里往來,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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