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琢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方既……可真是陰魂不散。
只恨當(dāng)時年少,未能一劍結(jié)果了他,留得如此禍患,實在可恨。
愫愫幽幽道:“你現(xiàn)在動手,倒也不算遲?!?br>
縱使那馬夫身后有一群人護(hù)著,又豈是月如琢的對手。不過三兩下,幾人全被放倒在地。他上前掀開車簾,只見他縮在馬車一角,嚇得涕泗橫流滿口求饒。
“不,不知大爺是何許人物?小的又,又是何處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命!”
“為何饒你?你能給我什么好處?”
聽見這事有得商量,那馬夫心你一塊巨石頭當(dāng)時落了地,忙不迭道:“黃金白銀,瑪瑙珍珠,只,只要大爺您看得上,就是全給您都行!”
“那我豈不是要隨你一道回去?”月如琢的劍拍了拍他的臉,譏嘲道:“怕是前腳剛進(jìn)去,后腳就被殺了吧?老狐貍,你當(dāng)初騙我月家,現(xiàn)在又騙我,你當(dāng)真以為姓月的都好騙?”
馬夫怔怔看著他,眼底乞求的熱切之火漸漸熄去,歸為一片沉寂的死水。
“你殺了我,就不怕方家找上門來么?”
“怕,”月如琢實誠地點頭,“如果不是因為方家,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
“為何今日又不怕了?!瘪R夫面上露出一絲輕松的笑,心底已然篤定月如琢不敢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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