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但說無妨,朕又不是昏君,怎會(huì)無緣無故治朝廷肱骨的罪。”
比起時(shí)常勸他要恪守禮教,為政以德的謝家眾人,皇帝心里自然更偏愛平時(shí)順?biāo)囊庑惺碌能骷摇?br>
當(dāng)然,這其中也少不了荀貴妃吹枕頭風(fēng)的功勞。
“這是從鄭玄手中繳獲的叛軍攻防輿圖,還請陛下過目?!?br>
蕭寅從太監(jiān)手里接過輿圖,掃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鄭玄都死了,要這輿圖又有何用?”
“陛下有所不知,京兆尹鄭玄,與長公主蕭華詔實(shí)有不可告人之干系。”
“說來聽聽?!?br>
“長公主與鄭玄,男大未婚,女大未嫁,兩人雖有婚約在身,既從未談婚論嫁,也從未想要解除婚約,本就是一件異事。臣曾派人探聽,兩人情誼不假,有鄭玄題于定夷塔的詩句為證?!?br>
蕭寅皺了皺眉,心中雖不滿荀喻顧左右而言他,但還是忍了下來。
“繼續(xù)說。”
“臣以為,長公主和鄭玄定是一伙的。”
“廢話!你當(dāng)朕是瞎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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