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副官和商澤進來,郴州那邊把陣亡士兵的腰牌送了過來。新兵營這邊一共是四十六人。
腰牌還是嶄新的,只是許多都沾染過血跡了。
袁博文把它們擺在案幾上,仿佛又看到了一張張稚嫩的臉。
他讓副官和商澤下去了。一個人看了許久。末了起身,來到了軍需倉庫,一一看過。
他有糧食,有刀有槍,有御寒物資,有這里缺少的一切。
為什么要走?能走到哪里去?跑得過北涼的鐵騎嗎?南邊一定是安樂窩嗎?
都沒努力過就跑,他以后還有臉回北地嗎?
即便是要跑,那也不能是現(xiàn)在!干都沒干過!
想清楚后,袁博文就離開軍需倉庫。把自己做的賬簿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把上一次增援的賬簿看了一遍,很快就算出缺口。
他叫來副官,讓他把賬簿親自送到關(guān)正手上手上。
副官去忙了,袁博文又把案幾上堆放的腰牌擺開,一個人看了良久。
回到府里,謝云溪看出異常。
“怎么啦?”
袁博文皺著眉頭:“吳錦豐病了,關(guān)正讓我暫代軍需錢糧官一職?!?br>
謝云溪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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