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看著她,大約是沒料到她連這個也拒絕,一會后又說:“袁小姐……不需要律師,是自己可以處理嗎?”
袁淼沒有吭聲。
房間內寂靜無聲。
宋總突然說:“袁小姐,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國/家層面的見識一定不會狹隘。法律的目的是為了規(guī)范市場行為,既有約束性,也有一定的包容性。你……是有什么顧慮嗎?”
袁淼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心跳也跟著加速了。這是猜到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違常理。這位宋總相當?shù)穆斆?不僅僅憑黃金上的幾個字發(fā)現(xiàn)了問題,還能通過與她的對話知道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有古怪。
他這么說的目的是什么?
袁淼再不敢開口了。
宋總等了好一會才站起來,走到門口了后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后面的女孩依舊低著頭,眉眼如畫,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
出去后,宋總跟助手說了幾句話,助手應下了。一會后便有人送了熱水和干凈的床上用品進去。
袁淼看著工作人員更換用品,等她們忙完后就坐了過去。房間的空間并不大,但有窗,空氣還可以,勉強算是個單人宿舍,比她才參加工作那會住的條件還要略好一些。
她看著窗外,心里依舊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更讓人揪心的事,父母那邊她沒法聯(lián)系了。原本他們之間每天至少有一次聯(lián)系,但從昨天開始,他們就沒有聯(lián)系了。
偏那邊還在打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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