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扶林道住了不少外國人,沿街的餐館包羅世界美食,棠妹兒挑一間美式快餐店,買了漢堡和炸魚薯條打包帶走。
淺褐色的牛皮紙袋抱在懷里,散發(fā)陣陣黃油香氣。棠妹兒坐電梯上樓時,猛然想起一件事。
靳斯年在洛杉磯吃了一個禮拜的美式西餐,她應該幫他換換口味的,怎么買錯了呢!
懊惱又急躁。
棠妹兒匆忙回家,把這一份快餐放到廚房,準備再去買一份中餐,可這時靳斯年已經(jīng)推門進來。
黃伯將旅行箱推到門口,很快離開。
靳斯年彎身在門口換過鞋,走過來,他拖她手,一把將人攬進懷里,男人身上的風衣還沒脫,帶著塵埃的味道。
棠妹兒一臉悵然,問:“你怎么回來得這么快?!?br>
靳斯年淡淡地問:“我走了這么久,這是你一見面該說的話么?”
訓斥只是表象,渴望和慰藉才是內(nèi)核。
棠妹兒當然知道,她自己又何嘗不想他。
雙臂合抱住靳斯年的腰,小臉埋在他的衣領中,委屈壓抑的心情在挨到男人皮膚的一瞬,忽然有點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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