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其實早就想這么做了,疼是借口?!安灰?,不許戴,不然別碰我?!?br>
靳斯年看得懂,縱著她,輕笑一聲,故意拿那只濕漉的手,放她面前。
“現(xiàn)在沒戴戒指了,你自己把它塞回去?!?br>
大屏幕的劇情正熱鬧,音響傳來男女起此彼伏的聲音。
被幸好周圍足夠黑,臉紅也不易令人察覺,棠妹兒做這種無異于自|瀆的事,起先很不適應男人的注視,但隨著身體逐漸暖起來。
渴望就變成了另外一回事。
靳斯年故意表現(xiàn)懈怠,于是,棠妹兒幾乎拖著靳斯年的手,做了全程。
最后,她在電影院抵達高|潮。
電影結束,大燈亮起時,棠妹兒捋著裙擺,說:“第一次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來約會,就是這樣收場……”
幾分羞,幾分恥,更多是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你在怪我嗎,你起碼有個收場,我連開場都沒有?!苯鼓暾酒鹕?。
這時保鏢送來兩人的風衣,他率先穿好,轉(zhuǎn)身看到棠妹兒蹲在地上,背對著他。
“你在做什么?”
“戒指?!碧拿脙涸谡医鼓甑挠喕榻渲?,“剛才我明明放在杯托里,怎么沒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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