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xì)看,棠妹兒只是掃了一眼:好一個(gè)社會(huì)棟梁、人間楷模,可面對(duì)這樣的靳生時(shí),她心中恐懼從何而來。
棠妹兒繞過長桌,終于跋涉到靳斯年身邊,想摟抱、想撒嬌、想哭哭啼啼鬧一場的心思,在迎上靳斯年的冷面后,忽然煙消云散。
像許冠華一樣,她垂手叫了聲,靳生。
靳斯年:“跪下?!?br>
本該習(xí)慣靳生這道指令的,但棠妹兒還是隱隱有些狼狽,遲疑片刻,她還是依言跪在男人腳邊,這次她沒有抬頭,而是低垂著眼瞼,不肯看他。
靳斯年轉(zhuǎn)過椅子,一把抓住棠妹兒后腦,把她的臉扳高,果然,一張瑩白的小臉上,掛著不忿與委屈。
靳斯年嗤笑一聲,“你說我縱容許冠華,但我卻覺得,是我把你慣壞了?!?br>
“靳生慣壞我?”棠妹兒情不自禁笑了一聲,“靳生要是真的站在我立場,就不會(huì)輕易放過許冠華?!?br>
“你只怪許冠華,怎么不說是你的朋友太蠢呢,她根本不適合坐在三十二樓,聊八卦,暗戀老板,這種事你身為上司不提醒她,那她最后只能被人玩?!?br>
棠妹兒微微詫異,“她暗戀你的事……你也知道了?”
靳斯年大概是覺得可笑,“不自量力?!?br>
他還真的笑了一聲,眼神卻流露冷酷,“所以才說她蠢?!?br>
是啊,不自量力。
好像說得不是露西,棠妹兒心頭正在發(fā)涼,笑容也摻幾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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