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棠妹兒在馬桶上坐了好一會兒。
可能是昨晚被靳斯年揉得有點狠,珠珠破皮了,小解時碰到,有點殺痛。
所以,她慢慢釋放,然后又輕輕擦干,這才算解決完。
洗過手,棠妹兒一走出臥室,便目睹當代第八大奇觀——靳斯年做早餐。
男人身穿一身白色家居服,正在島臺切面包。
要怪就怪初夏的晨風太有蠱惑力,無形無相,輕輕帶過,亞麻質地的衣襟緊貼男人清晰的胸線,衣角翩飛間,靳斯年哪還有一點商人氣質,分明是不染凡塵的謫仙。
棠妹兒走過去,手腕軟得像蛇,鉆入他腰間,“靳生給我做飯,好榮幸……”
靳斯年正在切東西,手上不停,眼睛也認真,分明正經的態(tài)度,卻說。
“把手拿出去,不然現在就喂你下邊那張嘴?!?br>
棠妹兒條然抽手。
她笑:“靳生好可怕?!?br>
“去拿盤子。”靳斯年指揮,棠妹兒乖乖取來兩只冷盤。
一盤一片涂滿花生醬的面包,平底鍋里還有煎到七成熟的雞蛋,可棠妹兒還是吃不了一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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