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及時把人攔住,“靳生下午趕飛機(jī),現(xiàn)在需要倒時差,他人在休息,鐘小姐請在樓下稍等?!?br>
“那棠妹兒怎么能上去?!”
管家為難一笑。
靳斯年的臥室在二樓最里面,棠妹兒推門進(jìn)來,室內(nèi)籠罩在晦暗里,一切都很安靜。
她脫掉外面一身衣物,輕手輕腳鉆入靳斯年的被子里。
睡夢中的人沒醒透,但還是依照習(xí)慣把柔軟的腰肢攬進(jìn)懷里。
棠妹兒的臉悶在靳斯年懷里,“靳生,被你說中了,老爺子真的找我做遺囑律師了?!?br>
“嗯?!苯鼓瓯且袈灾兀瑑H以單音節(jié)作為反饋。
棠妹兒:“老爺子還說……他的兩任律師都是主動辭職,他手邊已經(jīng)沒有可用的人了……是你在背后把那些律師逼走的嗎?”
“我需要逼走人家么。”靳斯年閉著眼,“所有人在與我作對的時候,都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承擔(dān)后果。”
“老爺子那兩個律師都是聰明人,該怎么做他們知道,不需要我做什么?!?br>
“唔?!碧拿脙涸谛睦锿低低律囝^,“那我如果做了老爺子的遺囑律師,卻不聽靳生指揮,怎么辦?”
靳斯年低沉地笑了一聲,睜開眼,不甚清明的眼中,帶著晨起時的欲|色,他靠近過來,“是么,你不聽指揮的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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