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站在那里,喉嚨微動(dòng),覺得無法呼吸,更加無法開口。
最后只能沉默。
靳斯年盯著她眼睛,似乎沒有想象中的憤怒或者類似的情緒,只是千里歸來后,他身上有風(fēng)仆之感。
他伸手,擒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壓揉她的唇瓣,“怎么不說話?”
蹭上些許口紅亦不在意。
棠妹兒:“我怕說錯(cuò)話。”
靳斯年清淡一笑:“棠大狀怎會(huì)說錯(cuò)話,”稍微停頓,“再說,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br>
我們,這字眼隱約有著親密無間的含義。
棠妹兒很勉強(qiáng)地彎了彎唇,似為迎合他的說法。“上次,許冠華當(dāng)你面拿出來的照片,根本不是全部,后來他又把照片送到了淫|媒手里,讓露西大受傷害,所以我才想要收集證據(jù),出一口氣?!?br>
“你受委屈為什么不來告訴我。”
告訴過你,可你卻沒有站在我這邊。
這是棠妹兒藏在心底的話。
只是很可惜,錯(cuò)過了最初的機(jī)會(huì),他們?cè)匐y達(dá)到推心置腹的親密,棠妹兒縱使有委屈有憤怒,可話到嘴邊,她需要考慮得仍然是該不該,而不是想不想。
理智使然,對(duì)著靳斯年,她只能說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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