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之沒有笑。
這時,桌上電話響了,棠妹兒拉過座機,接起來,喂了一聲。
“棠小姐,靳生叫我提醒你,晚上你們一起吃飯,我已經(jīng)開車到公司樓下了,你隨時可以下來?!?br>
“哦,好,我馬上下來?!碧拿脙簰鞌嚯娫挘_始收拾桌上文件。
處理完的放一邊,沒有處理完的,她酌情分類,一部分放入文件柜,剩下的放進皮包里。
今天她拎一只黑色鱷魚皮的公文袋,隨身小包是一只金色鏈條的小肩包,等她整裝完畢,棠妹兒給靳佑之飛過去一個眼神。
“我要下班了?!?br>
靳佑之“嗯”了聲,跟在后面往外走,但還是沒忍住——
“棠妹兒。”
棠妹兒回頭,“怎么了?”
靳佑之站在那里,他抄在褲袋里的手指,先攥緊,又不動聲色地松開。
短短幾秒鐘,閃過他數(shù)不清的猶豫——要不要告訴她,我提過的白手套,找到了,就在剛剛。
什么信托文件,什么英文合同,憑借你的信任和愛慕,他哄你簽過的字——是靳斯年親手綁在你身上的炸彈。
今天是黃道吉日,刀柄從天而降,遞到靳佑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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