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和炳叔打了個招呼,炳叔揚聲,“還是老樣子?”
“嗯,兩份?!崩蠣斪哟蛄藗€哈欠,轉(zhuǎn)頭對保鏢說,“你們?nèi)ラT口守著?!?br>
后廚響起滋滋啦啦煎烤的聲音,棠妹兒好奇,抬頭去看,“您經(jīng)常來這里嗎,看起來是熟客呢?”
靳宗建:“我不是客人,我是這里的老板,我給炳叔錢,叫他保持三十年前的樣子,把這間餐廳開下去?!?br>
棠妹兒不解:“這間餐廳有什么特別?”
“細(xì)細(xì)粒以前最喜歡這里,每年過生日,她和同學(xué)慶祝完,都要我陪她來吃宵夜?!眲倓傔€紅光滿面的老人,轉(zhuǎn)眼間老了十歲不止。
棠妹兒心口一揪。
靳宗建接連打哈欠,犯困的模樣,“后來,每年忌日,我都會一個人來這里,點一份特餐……她說,她最喜歡牛排沾黃芥末,又辣又過癮,我都記得?!?br>
忽然悲傷而至。
棠妹兒望著靳宗建,張了張口,可卻不知道要怎么接這話。
“我老了,但不糊涂,我知道你不是細(xì)細(xì)粒,細(xì)細(xì)粒也不可能再回來,但我總是忍不住把你當(dāng)成她,不然人生那么長,沒有一個寄托,要怎么熬呢。”
“好在……快要熬到頭了。”
似乎早有準(zhǔn)備,靳宗建抓住她的手,將一張折好的紙,顫顫巍巍按在棠妹兒手心里。
“這里是3%的股份,你喜歡滑雪也好,喜歡玩滑翔傘也好,天上地下都隨你。去享受你的人生,不要在靳斯年手心里繼續(xù)坐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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