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靈位作伴,也不算寂寞。
靳佑之隔著生死,對靳宗建說,“我早就說了,棠妹兒不會亂改遺囑,您看見了吧,她沒讓您失望?!?br>
靈堂空蕩,沒有一絲回應(yīng)。
兩個月前。
老爺子摔斷腿的那晚,他們祖孫曾經(jīng)有過對話,靳宗建問過靳佑之,棠妹兒是不是真的信得過。
靳宗建:“立遺囑是大事,律師必須是我們的人才能放心委托。”
“什么叫靠得?。俊苯又攀志湍芘e例,“蔡國千,您用了幾十年的風(fēng)水師,靠得住嗎,還有您的律師幕僚,有一個算一個,確定沒有被大哥滲透?”
靳宗建不反駁:考察人心,本來就是最難的事,而且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靳佑之:“就像她信我一樣,李敏琪的死,所有人都認(rèn)為我是兇手,脫了罪,人家也說是我買通法官,連爺爺您不是也罵我混賬么?!?br>
“只有棠妹兒信我,從一開始,她就信我,所以我也信她?!?br>
靳宗建:“我們祖孫始終是骨肉,利益分割不開,我不信你,但最終還會偏向你;可棠妹兒呢,她和你的利益不在一塊兒,她在那個案子里信你,轉(zhuǎn)頭分割遺產(chǎn)的時候,她不幫靳斯年,會向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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