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姓靳,為什么要恨這個姓?”
至此,老爺子已經(jīng)不耐煩,“你不需要知道。
“只有一件事,你記住就夠了,守住我和你父親打下的江山,是你的職責(zé),任何想要?dú)У羲娜?,都是你的敵人!?br>
燃香三拜。
走出昭明園的時候,靳佑之心里有點(diǎn)堵,心中疑惑從未有過的巨大,而能給他答案的人,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
冬日第一縷光,率先照亮山頂一隅,黑暗正在被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
棠妹兒沿著光的進(jìn)度,正在徒步下山。
從靳斯年書房出來后,她就一直在走路,完全忘記車停在那,她就這么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
清晨的山風(fēng)涼薄,像一雙無情的手,將人磋磨,冷得人失去知覺。
從無人的山間,走回人間,馬路上的車,逐漸多了起來,棠妹兒終于體力不止,坐在路邊。
該哭的、該吼的,所有能釋放的力量,在靳斯年面前,都已經(jīng)全部放空了。
好像是她執(zhí)意要演一場獨(dú)角戲,用盡力氣全情投入,最后謝幕時,觀眾席人都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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